“不夜天火舞是哪位?”
我问黄毛。
“她呀,一个多星期没来上课了。据说是生病了。”
黄毛依靠在走廊窗边,一有空就找我聊天套近乎,推销那个嘿嘿嘿口罩鸡的“套图”。
“哦。”
原来如此。名叫不夜天火舞的女孩最近没有去喜剧部签到是有原因的,并非故意缺勤。
看样子是君子多虑了。
君子昨天给我一张社团申请书复印件,证件照上是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女孩,所属班级是高二F班,是我同班同学。
“你找到火舞做什么?”黄毛色眯眯地问我,“你不会对她有意思吧?”
我笑着没有吭声。确实是对她有意思,但不是黄毛所说的那个意思。
“我劝你趁早放弃。想追火舞的人一大堆,‘黑直长’是很讨人喜欢,但是向她表白过的男生都没有好下场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有毒。”
“有毒?”
“哎呀,你就别婆婆妈妈地追问了。有毒就是有毒,相信我是没错的,最好离她远远的。兄弟,可爱的女孩多得是,不要因为一条沾满骚气的黑丝袜而放弃整个世界。我强烈推荐你看一次口罩姬的直播,你绝对会发现新世界的大门!”黄毛像是经验丰富的过来人,一心劝我远离不夜天火舞。
有毒究竟是什么意思?莫非不夜天火舞也是所谓的“怪胎”?和前座彩虹小马一样的存在?
黄毛越是这样警告我,我心中深入接触不夜天火舞的欲望就越发膨胀。
让我放弃近在咫尺的“猎物”是不可能的。再骚气的黑丝袜也有利用的价值。更何况,这次狩猎行动关系到我放学后的自由。君子保证:如果我能把“猎物”逼回喜剧部,以后每天签到的事她会帮我解决。
.....
枯燥乏味的课堂。
黑板上的粉笔叽叽喳喳写个不停。
重点班的学习氛围就是不一样,课桌上叠放的书本完美地遮挡住手机,写满荷尔蒙的小纸条到处乱飞。
数学老师的秃头光滑油亮,仿佛被毛驴舔过;语文老师是个老太太,满脸横肉,双乳垂膝,是唯一敢在课堂上提问彩虹小马的人。
然而,前座女孩——麻虾米——永远趴在桌子酣睡着,除了下课铃声,末日级别的火山喷发、地震海啸也无法惊醒她。
“咯咯咯~”
“伊莎贝拉·姒!说过多少遍了,上课不准看手机直播!滚出去罚站!”
......
黄昏后的校园是张扬青春、滋生梦想的乐土。
五花八门的社会团活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:音乐室的少女弹奏着青涩的恋爱,足球场的少年挥洒着不羁的汗水;有人在活动室激情辩论,也有人在教室奋笔疾书......
黄昏后的校园时玫瑰色的,洋溢着甜蜜与苦涩、欢笑与泪水。
传说,黄昏后的社团活动室是碰擦出青春恋爱火花的圣地:一场诗情画意的独处,暧昧的夕阳光,静谧的空气里飘荡着荷尔蒙的芳醇,少男少女难免会触景生情,遂后一发不可收拾。
黄昏后的天空总是很黄很暴力,居心叵测的闲人总是太多。
我给君子打电话说:“如果你真能解决签到的事,那就从现在开始吧。我今天不去活动室了。”
“唉?可是......”
“放心吧,我保证明天不夜天火舞会准时出现在喜剧部。”
“唉......”
“如果你不相信我,可以直接挂断电话,没必要和我废话那么多。”
嘟——
君子瞬间结束了通话。
......
自行车被彩虹小马踢坏了,没钱修。
所以放学后我没去教学楼旁边的车棚。
但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——
刚走出校门没多远,街角的面包店,一条手臂从楼巷里猝然而出,把我狠狠拽进黑暗之中。
“打劫!”
阴暗潮湿的楼巷,冰冷的墙壁。
酒红色的俏皮短发。
墨绿色的军用匕首。
“乖乖站好!”
前座女孩歪头咧嘴笑着,眼神黯淡像是坏掉了一样。
“抱歉,我今天没带钱。”
我配合地掏出干瘪的钱包,撑开给麻虾米看。
“没钱?”麻虾米用刀背缓缓挑起我的下巴,歪头沉思一会儿,然后追问我:“你的自行车呢?当废铜烂铁应该也能卖不少钱吧?”
嗯?
自行车?要啥自行车?前天被你一蹄子踢坏的东西你还有脸问?
“被你踢坏了。”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回答。
“欸嘿嘿......”麻虾米不好意思地摸头笑着,“对不起,我忘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欸嘿嘿。”
“可以把刀拿远点吗?”我紧贴在墙面上不敢动弹,生怕麻虾米手一抖划破我的颈动脉。
“不行。”麻虾米皱着鼻子,一脸凶样地拒绝了,“你看老子像不像好人?”
“......”
又是这一句槽点满满的狠话。
假如我真想挣开她,把她按在地上**也是易如反掌的事。
但是,怪胎之间是相互吸引的。
我不想伤害她。
“叫爸爸。”麻虾米抬起手轻轻扇了我一耳光。
“爸爸。”我忍气吞声地配合着。
“把裤裆里藏着的私房钱拿出来!”麻虾米倾身向前,用右腿膝盖抵住我裆部。
“我真没带钱。你这么聪明,我哪能骗得了你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麻虾米歪着头问我。那双空洞的眼睛仿佛被死神攫取了灵魂。
我闭目沉思片刻,回答:“要不你今天先劫个色?”
“劫色?”麻虾米黯淡的眼睛一瞬间掠过兴奋之情。
“嗯。”
幽暗狭窄的楼巷里交织着暧昧的气息。
“欸嘿嘿~”麻虾米开心地咧着嘴,身体逐渐贴近我,柔软的**紧紧挤压在我胸口,“那我开始了!”
“请。”我后仰脖子屏气凝神,因为她充满好奇的嘴唇离得实在太近了。
“你叫呀,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你!”
麻虾米坏笑着,略显滑稽地挑动眉毛,一只手在我身上滑动乱摸。
“啊,不要!求求你放过我吧!我为党国立过功,我为局座流过血!”我象征性小声叫喊几句。
“欸嘿嘿,宝贝儿,我今天要让你尝尝什么叫作真正父爱!”
麻虾米突然抬手掐住我的下巴,然后用她湿润的双唇堵住我的嘴巴。
......
前座是小马。
友谊是魔法。
青豆是老爸的情人。
伊人没书吃就是傻瓜。
要啥自行车?
要啥自行车!
顷刻间,我的坚守已久的纯情世界分崩离析,骷髅的耻骨上沾满了污浊的血迹。
......
回到家时,没有丝毫食欲,客厅餐桌上饭菜全被我冲进马桶。
卧室里,伊人躺在床头捧着书,正等着汇报工作。
“你的嘴怎么了?”
“被牲口咬了。”我用纸巾擦一下嘴唇,暗红色的血块还残留不少。
“纱布。”伊人冷漠地瞥我一眼,“你身上有股香水味。”
“大概是马尿吧。”
“纱布。”
我精神恍惚地坐在伊人身旁,背对着她。
“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。”
书桌上的电脑屏幕开着,显示一个网页——
嗑药兔直播网。
主播房间名称:黑黑黑口罩姬的极乐净土
视频加载失败,请先输入邀请码。
“你打开这网站做什么?”我疑惑地问伊人。电脑网页是她事先点开的。
“这个房间的女主播就是不夜天火舞,但是需要邀请码。”
......
果然,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这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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